整个身体瞬时僵住。
“说我无耻,说我邪恶,到底谁才是真正的邪恶!”
盛枷手紧紧攥着乌寒,攥到手背的青筋似乎都要断裂。
身体不觉后退一步,眼里一片赤红。
乔氏在连嬷嬷的搀扶下缓缓起身,见自己的话起了效,对着盛枷戏谑地耻笑道:“所以最该死的人,难道不是你吗?”
短短一瞬,硕大的泪珠从盛枷眼眶中滚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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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桉回房换了身衣裳,擦干净脸颊,准备再出门去看看。盛枷再次返回国公府,她心里越发有些不安。
她刚走到前院,便听得小翠匆匆跑过来。
带着哭腔道:“夫人,不好了,世子他……”
“世子怎么了?”
“他……”小崔指着门口的方向,然后直接急得哭了出来。
夏桉心里一慌,抬腿大步朝着府门跑去。到了府门处,只见盛枷无力地倚坐在影壁里侧,双手抱紧头部,满面泪痕。
对着靠近的下人不住地冷喝:“滚,都给我滚!”
夏桉惊愣住了。
她想不出短短一个刻钟的功夫,她的夫君究竟经历了什么,变成这般模样。
她朝着他一步一步走近,声音透着难耐得的心疼:“夫君,夫君你怎么了?”
听到她的声音,盛枷身子明显抖了一下,之后,他捂着头,整个人如一滩泥一样,朝着一旁无力地倒了下去。
夏桉疾步冲了过去:“夫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