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还好。”李牧寒松了一口气。
皮外伤,对太岁来说可能是最不用担心的伤了。
夏玥瞪着姜槐说道:“面对不了解的力量,也要用自己的身体去硬接?你就这么想找死吗?”
姜槐没有说话,只是站起身,走向那褪色之兽,掰断了它的脑袋,然后提着那滴躺着灰白色鲜血的脑袋无声地走出了洞穴。
“这个人真的不可理喻。”夏玥看着姜槐的背影说道。
“好啦好啦。”李牧寒揉了揉夏玥的脑袋,笑着说道。
“想象一下如果哪一天,你感觉不到我的存在了,你会”
李牧寒话音未落,夏玥已经捏住了他的脸。
“我感受的还少了?你已经第几次不告而别了??”
“啊?我,那啥,怎么火撒我身上来啦?”李牧寒挠了挠头,但也没有反抗夏玥。
米莉安娜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一种难以言喻的情绪汹涌而出。
那不仅仅是感激,更有一种深深的震撼和一种……她自己也说不清道不明的悸动。
这个男人,这个总是冷着一张脸,言语刻薄,行事霸道的人类。
却在最危急的关头,毫不犹豫地用自己的身体为她筑起了一道生命的屏障。
她看着他挺拔的背影,看着他默默承受着痛苦却依旧面不改色的侧脸。
脑海中不断回放着刚才被他紧紧护在怀中的那一幕——那坚实的臂膀,那沉稳的心跳,那不容置疑的保护姿态……
不
精灵所独有的对情感的感知,让米莉安娜感觉得到。
姜槐其实完全没有看过自己一眼。
他所想保护的,是另外的人。
只不过自己刚好出现在他的眼前,刚好和他想保护的那人的影子重叠。
即便如此
她也无法抑制自己的那种心情。
一种从未有过的、带着些许慌乱和羞涩的暖流,悄然在她心底蔓延开来。
精灵的生命漫长而纯粹,对于情感的体验也往往直接而深刻。
此刻,米莉安娜清晰地感觉到,自己对这个人类的看法,甚至是对他的感觉,都在发生着某种微妙而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