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凛不说话了。
好吧……
姜云漾看到了他暗爽，但是又忍住的表情。
心里也着实有些好笑。
薄凛人前一个高冷矜持的模样，但有时候跟小孩差不多。
“真的？”
姜云漾表情认真：“当然是真的，我跟你天下第一好，我保证。”
姜云漾举手作发誓状。
薄凛这才松了一口气。
心底的最后一丝涩意也蒸发了。
他低头再次吻上姜云漾的红唇，一路吻到耳边：“我没有养过什么明星模特，我只爱你一个。”
姜云漾笑了笑：“我知道……”
姜云漾刚刚说那些话就是故意激怒他，索性让他将心里的火气一起发泄出来。
薄凛吻了一会儿凑近姜云漾的耳朵：“我的第一次也是给你的，你是我这辈子第一个且唯一的女人……”
姜云漾听了这话倒是有些诧异。
她侧过头去：“薄凛，我俩相差五岁呢。”
薄凛嗯了一声：“所以呢？”
“那你二十五岁之前……还是个处？”
姜云漾直勾勾的看着薄凛，眸光中溢出一丝戏谑。
薄凛耳尖通红，眼底似有一丝恼意。
还是低沉着声音，咬着牙齿说了一句：“如假包换。”
姜云漾突然笑了。
她躺在床上，头发肆意的披散，笑的花枝乱颤。
“不准笑我。”
薄凛直接轻咬她的脖子。
姜云漾收敛了表情，捧住了他的脸，眼底却有了一些失落：“抱歉，我的第一次没有能够给你。”
夏枝枝死了。
她永远不可能知道那个秘密了。
薄凛也知道姜云漾的第一次是被夏枝枝设计了。
那是姜云漾心里一生的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