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有办法，如果能帮忙，如果能做到。
杜白不会拒绝。
但林知海的情况，已是回天乏术。
“这孩子……”
司马徒望着杜白离去的背影有些埋怨。
在他看来，杜白有些太过不近人情与不懂事了。
来看望林知海，连好话都没说过半句。
林知海扶着石桌起身，勉强顺过了些气，他开怀大笑道：
“老徒，那孩子跟常人不一样，不要以常人的眼光来看。”
“超脱凡人者，非圣即魔。”
“此子看似无情，却有大情。”
“我纵横一脉有此子在，命不该绝。”
“我身上的担子，终究是能放一放了……”
……
“杜白，林校长怎么样？”
刚出庭院，在外等待的阎神策不禁问道。
“快死了。”杜白面无表情。
“啊？”阎神策一脸惊诧。
“我记得你说过想要加入仙殿。”
杜白却没有理会他的反应，自顾自的朝来时的路径走去。
事实而已。
他知道，世人很多时候就是难以接受事实。
可无论接受与否，事实不会因为谁的接受与否而改变。
这就是世界的残酷之处。
从感情上，杜白也不希望林知海有事。
虽然他和林知海相见的次数都很少。
但他清楚，在纵横武大，自己所受到的那些优待都是因为林知海。
自己欠了纵横武大人情，也欠了林知海不小的人情。
可已事到如今。
杜白只能选择接受事实，然后……将其化为自己动力的一部分。
阎神策愣了一下才连忙跟上杜白：“没错，我要加入仙殿，话说加入仙殿有什么规矩吗？有没有什么福利？”
对于阎神策这样的少年，注意力总是容易被转移。
实际上他跟林知海也同样不熟，知晓这个消息，遗憾是有的。
更多的还是对杜白如此直白的无语……
“不知道，如果你要加入，等会去跟我见一个人。”杜白道。
“好的。”阎神策连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