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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那苍白的脸上,其嘴角间依旧挂着一抹若隐若现的笑容。
    似在嘲笑着什么。
    ……
    画面戛然而止。
    黑暗逐渐的开始消散。
    荒凉而死寂的街道上,充满了阴森气息的医院前。
    李鹅扭头望向杜白。
    “他那样的人不会自寻死路,即使已经穷途末路。”
    “他一定留下了什么。”
    杜白沉默,好一会他才开口:“你们应该早已确定,那就是他的本尊。”
    “没错。”
    “既然如此,还能留下什么,灵魂?”
    “不,螳是收割生命的使者,包括灵魂。”
    “那么,你也在不安?”
    杜白的视线对上了李鹅。
    “你其实并不了解沈默。”李鹅摇头:“我知晓的不多,我是最后苏醒的一人,很多事我都并未参与。”
    “但……我可以看到一切。”
    “可在沈默身上,有着大片的空白,就像你一样。”
    “但仅仅是我能看到的那部分,螳说的没错。”
    “沈默是自私且自我的,他不会自寻死路,我很确定。”
    李鹅的语气很严肃。
    “所以,你想从我身上得到他的线索?”
    杜白眉头微挑。
    “可以这么说,但我还是那句话,我们不是敌人。”李鹅点头:“我只是想知道他留下了什么来对付我们,我们可以利用他留下的,来对付螳他们。”
    “我不知道。”杜白回答:“不过……如果你真的认为我们不是敌人,那么请展示你的诚意。”
    “诚意?”李鹅皱眉。
    “比如……你们到底是什么。”
    “神。”李鹅毫不犹豫,且肯定地回答。
    杜白沉默,且无语。
    “起码,我们上一世是神,但神也并非无所不能,神并非不死不灭,即使寿命漫长到近乎无限,却依旧有着威胁着他们的存在。”
    “我们来此,是为了成为神之上的存在。”
    李鹅扯出一抹难看的笑容。
    杜白对这个答案并不满意。
    “你们下一步的计划是什么。”
    李鹅毫不犹豫地回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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