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犀语气恢复淡淡的冰冷：“没有。”
章东明还是不死心，柔声追问：“可是爸爸刚才看到你抬胳膊，似乎想抓什么东西？”
灵犀黝黑瞳孔不说话了，转过头，就这么直勾勾看着他，任凭怎么问，都不说话了。
时间就这样一分一秒过去，楚小桃真切感受到什么叫度日之年，终于，她的身体完全消失于空气中，终于，灵犀不耐烦说了句：“你也出去！”
章东明讪讪一笑，幸好没有外人，不然也太没面子了。
没搞清楚灵犀的能力之前，什么都好说，全都顺着她。
“好好休息，爸爸不走远，就在外面待着，还有医生护士，哪里不舒服，或者想吃什么喝什么，就喊一声，乖啊。”
章东明坚持走完慈父人设的流程，走到门口那个被转移的想法忽然回来了，他直勾勾盯着床底，一步步走过来，猛然掀起白色床单。
楚小桃即使知道章东明此刻看不到自己，还是吓了一跳，她屏住呼吸，死死捂住嘴巴，就这样，距离章东明的老脸只有几十公分。
“奇怪。”
床底一览无遗，章东明只看了眼便直起身，再次叮嘱灵犀几句离开。
楚小桃的心都要跳出来了，哪里还敢多待，轻手轻脚从床底一点点爬出来，也不敢看穿上的神秘小女孩，蹑手蹑脚往外走。
身后传来灵犀轻轻的笑声。
楚小桃毛骨悚然，倏然转身，就看见灵犀闭上眼，似乎睡着了。
刚才的笑声仿佛是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