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死了,对我没有什么影响。
你还是多花点时间,好好安慰一下容先生的情绪吧。
毕竟活着的人才是最痛苦的。
不打扰你们了,我去睡觉了。”
迟妤白走得很快,生怕被人拽住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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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清早,外府的管家和佣人们忙里忙外的,在做发丧事宜。
因为容斯年的身份,虞念的离世需要对外公开发丧。
容斯年一直待在卧室里和虞念,还有容旌聊到现在。
容斯年没有劳烦任何人,让容旌出去。
按照这边的丧礼,他亲自给虞念净身,换上了第一夫人的高规格服饰。
他亲自给虞念化淡妆,画眉。
再抱着虞念的遗体一步一步走出卧室,虞念和容旌的魂魄跟在身后。
在楼下主厅里,秘书长带着殡葬服务团队,和佣人们都已经整齐地站着等候。
见到容斯年和虞念的时候,都九十度鞠躬,气氛相当低沉。
容斯年垂目看着虞念的遗容,再抬眼看着虞念的魂魄,还是没控制得住泪水,滑落下。
“阿年,放下我吧。”
容斯年再有万般不舍,他怀里的遗体终归是要入棺的。
他小心翼翼地把虞念放躺在棺里,再站着不动,看着殡葬服务人员整理虞念的遗容。
虞家人也都洗漱干净了,守站在容斯年的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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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笪半夜并没有睡在外府的客卧。
而是带迟炫明和司寇凝芙穿梭回到皇家酒店睡觉的。
醒了的迟笪收拾了一下迟妤白的小行李。
迟炫明整理了一下儿子们的换洗衣服。
“笪笪,我们今晚还回来睡吗?”
“回呀。
外府再大,客卧再多,但人太多,我们终归是外人,天天住那儿的话,不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