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道不重,却让她感到窒息,胸口起伏的弧度越来越大。
男人欺身逼近,冷峻的面庞在夏熙面前放大,吐出来的每个字都像淬了冰:“夏熙,你怎么敢……”
怎么敢跟别人结婚!
夏熙抗拒与他眼神对视,她别过头,指甲死死地掐进掌心,迫使自己冷静:“先生,你认错人了。”
徐衍风冷笑,他还以为她有多高明的招数来抵抗他的怒火,原来是装不认识。他的手握住她的肩膀,将人翻过去抵在墙上,指腹在她后肩蹭了几下,滑腻的触感激不起任何旖旎心思,他只有一腔无处发泄的火气。
很快,一层遮瑕膏被搓掉,露出被掩盖的清晰咬痕。
徐衍风呼出的热气喷洒在夏熙耳根,犹如火舌舔上皮肤,烫得她瑟缩。他声音低冷,像是要吃人:“夏熙,你还想怎么狡辩?”
那个咬痕,是当年在床上与她抵死缠绵时,他弄出来的,是他留下的烙印,用来证明她是他的所有物,不许她用药治愈。
他要让她永远记住他。
夏熙喉咙紧涩,吞咽了一口口水,无从狡辩。
她背对着徐衍风,自然没能看见他猩红的眼角,只听见他一声比一声冰冷地质问:“夏熙,我是不是跟你说过,永远不要出现在我面前。”
夏熙闭上眼,很想为自己辩解一句:是你自己找来的,我没有要出现在你面前。
但她没有说出来。
这时,不知打哪儿跑来一个小孩,撞到徐衍风的大腿,软绵绵的小拳头捶打他,脆生生的小奶音充满怒意:“不许你欺负我妈妈!快放开她!”
妈妈……
徐衍风浑身一僵,低头看着那孩子。
穿粉色蓬蓬裙的小女孩皱着眉头,一脸不高兴。
小女孩的眉眼与夏熙有几分相似。
这孩子看起来四五岁的样子,徐衍风忽然间福至心灵,放开夏熙,颤声问那个孩子:“你今年几岁了?”
夏熙心一紧,转过身抢先道:“四岁!”
小孩子不懂大人之间的事,只知道有错误就要纠正过来,她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