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姜湾湾要离开前，他手里拎着一个手提袋。
有些别扭递了过来：“这个是我自己做的树莓酱，下次我一定多做些橘子酱。”
姜湾湾对上他的眼睛，也明白了这个男人的意思。
她伸手接过，“其实我忘了告诉你，除了橘子酱，我还喜欢蜂蜜柚子茶。”
“我回去就养蜜蜂，种柚子树。”姜擎回答得飞快。
姜湾湾轻笑一声：“好呀，爸。”
姜擎怔住，眼睛微微泛红，“你，你叫我什么？”
“姜叔叔。”
“不是这个，刚刚的称呼。”
姜湾湾眼底泪光闪烁，她乖乖巧巧叫道：“爸爸。”
下一秒姜擎紧紧将她拥入怀中，“对不起，对不起。”
他隐忍许久的泪水缓缓落下。
“我不是个好爸爸，我把你和妈妈弄丢了，我……”
姜湾湾听到他哽咽的声音，嘴角上扬，“虽然你是个坏爸爸，但你永远都是爸爸呀，我从来没有怪过你。”
姜擎一个中年男人，却在人来人往的机场大厅哭得泣不成声。
反倒是姜湾湾拍着他的背，“好好照顾妈妈。”
“放心吧，我不会再伤害她了。”
“嗯。”
姜擎松开姜湾湾，大手抚过她脸颊上的泪水，“有事就告诉爸爸，给爸爸弥补的机会好吗？”
“好。”
“湾湾，我从来就没有觉得你很差劲，差劲的一直就是我这个父亲，以后大胆去过你想要的生活吧，不要为任何人遮掩你身上的光芒，我的女儿是最棒的。”
“……嗯。”
她等了多年，不过就是他看到自己。
父女两人相视一笑，多年的心结，在这一刻解开。
“爸，我登机了。”
“到了黎城给爸爸打电话。”
“好呀。”
我们踏上飞机，姜湾湾的情绪才平稳下来，“菀菀，我觉得自己像是在做梦一样。”
“那就一直做下去吧，接下来都是好梦了。”我笑着宽慰。
“叮……”
姜湾湾的手机进来一条短信，她点开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