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这几人,消失!”
“喏!”
“唰”的一声屋顶上再无他人,早在严先生发现何争行踪之时就已经联系了当地的官员。
金钱开道,行个方便!
毕竟只是抚罩而已,他们自然不会不同意。
昏黄的日光下,严先生与南宫伊的神情好似远山的雪。
此次之后,那几个泼皮无赖虽然罪不至死,但也不要想从牢房中再出来了!
半晌两人看着小院中,何争已经收拾好了一切,整个人已经有了生气。
为了这个家忙前忙后,而白南则是几次想要帮助都被何争以“为兄”的名义压下,只让他卧床休息。
屋顶上的两人都泛起了微笑。
“严先生,您学贯古今,怎么今日行事这般爽利?当算不得书生呐?”
南宫伊看着严端早就明白了他的良苦用心,那上下打点之事,并不是她做的。
显然是严先生有先见之明早就吩咐下去。
而严先生则是轻摇着头笑着说到
“今日我不是他师,是他父。孩子行至于此,无论如何我该帮衬就帮衬,但什么劫什么难还是要让他自己来受!”
说着严端抚了抚长袍说道
“事情已了………”
“师……该做的已经做了,那么父该做的怎么能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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