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发现莫潇的视线时,他下意识的回避了眼神,却又强撑着瞪了回来。
“澍葵派也要过这关隘?”
小米儿懒洋洋地转着手中软剑,剑尖在雾气里划出细碎的红芒。
闽书突然推开搀扶他的同门,指着小米儿厉声道:
“就是这贼人用邪术伤我师兄弟!
大师兄你………”
“住口!”
冉北的呵斥如惊雷炸响。
闽书像被掐住脖子的鸡,涨红着脸僵在原地。
只见这位大师兄转身就是一记耳光,清脆的巴掌声惊飞了林间宿鸟。
“我之前是如何说的!!”
冉北声音冷得像冰,
“剑宴期间不得节外生枝,你把我的话当儿戏?”
闽书捂着迅速肿起的脸颊,嘴唇颤抖着却说不出话。
他身后受伤的弟子们纷纷低头,有个年纪小的女弟子甚至红了眼眶。
莫潇饶有兴趣地看着这一幕。当冉北转身抱拳时,他注意到对方虎口有新鲜的血痂——那是剑气反噬的痕迹。
这位澍葵派大师兄,恐怕刚刚从紧张的厮杀中挣脱出来。
“让诸位见笑了。”
冉北的礼节无可挑剔,
“在下师弟无礼在先,按规矩该奉上五分之一剑穗。”
他说着解下腰间锦囊,倒出百十余根剑穗。
正要分出份额时,小米儿突然用指尖尖挑起其中一根:
“这穗子染了血,我们可不收脏货。”
现场气氛骤然凝固。闽书猛地抬头,却见冉北平静地换过一根:
“是在下疏忽了。”
他多加了五根青穗,双手奉到小米儿几人面前:
“不知这样可否?”
莫潇眼神递给小米儿,宫愁顺势收下。
小米儿面无表情的说道
“尔等且过,恩怨已销,可否?若是再来,则无留手,且认否?”
话音楼下去,闽书就觉得受到了天大的侮辱,身旁狗腿也是愤愤不平。
闽书的眼中阴狠到了极点,此刻他恨不得将小米儿宫愁几人剥皮销骨,但还是强行忍了下来。
念回百转,他终究是没有当场发作,而是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