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五道剑意已经如寒潮骤至,伏良却闭目垂睫,将周身气机尽数收敛,好似一座沉稳的大山,岿然不动,等待着风暴的来临。
黑衣剑客的蛇形剑率先破空,剑身蜿蜒如毒信吞吐,暗劲中藏着七处变招,那剑就像一条蓄势待发的毒蛇,准备给敌人致命一击。
可当剑锋距伏良咽喉三寸时,他忽然发现自己的呼吸竟与对方心跳同频——这绝不可能!
黑衣人瞳孔骤缩,二十年苦练的诡谲剑招竟如泥牛入海,剑尖始终差着毫厘不得寸进,仿佛遇到了一堵无形的墙,任他如何发力都无法突破。
因为良伏动了,他的剑法并不激烈,却惊艳了众人!
“原来我的剑……太毒了。”
他望着伏良剑尖点在自己腕脉,突然想起师父临终前咳出的那口黑血,那回忆如同潮水般涌来,带着无尽的悔恨。
有一白面书生的呼吸剑紧随其后,剑身幽蓝如鬼火明灭,与他的吐纳节奏丝丝相扣,那剑就像在黑暗中闪烁的幽灵,诡异而神秘。
可当伏良的剑锋划出三道弧光时,他惊觉自己的气息转换竟被完全看破——每一次换气都像主动将破绽送到对方剑尖!
更可怕的是,伏良剑气中那缕生机,竟在吞噬他寒冰剑意的同时,在他识海中种下春阳化雪的幻象,好像在黑暗中照进了一束温暖的阳光,将他的寒意驱散。
“原来这就是所谓的真正的松云之意………”
白面书生踉跄后退,玄阴剑气反噬的寒意让他五脏如坠冰窖,那痛苦如同千万根冰针在体内穿梭,让他难以忍受。
独眼汉子拿着的铜环重剑挟着山岳之势劈下,九枚铜环震出刺耳鸣响,那声音如同雷霆万钧,震耳欲聋。
这是他苦修三十年的“裂山式”,曾一剑劈开过三尺花岗岩,那力量仿佛能开山裂石。
可当伏良的剑锋轻轻一引,他只觉浑身力道如泥牛入海,重剑不受控制地砸向地面,震得石台皲裂如蛛网,那情景就像一座巍峨的大山瞬间崩塌,令人震撼。
“四两拨千斤……”
独眼汉子望着自己虎口崩裂的双手,
忽然想起幼时师父演示太极剑时说过的话,那时他只当是哄孩子的把戏,此刻却明白了其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