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雨始终都没有跟文魁沟通。
越是这样他的心理越是忐忑不安,时不时瞥一眼正在与李平交谈的春雨,他坐不住了。
起身拄着拐走向办公桌。
还有几步的时候,在李平回头略带警告的眼神中停下了脚步。
他鼓起勇气道:“李李春雨,我文魁一人做事一人当,我大哥他们确实不知道这件事,我认栽,要杀要剐随便,希望你不要难为我哥他们,还有身后的兄弟!”
小崽挂着礼貌的微笑看着文魁,轻推了下眼镜:“谁允许你说话了?”
“你…!”文魁瞪着小崽,愤怒同时,还不敢反驳。
窝囊与生气之间他之前选择了窝囊生气。
“哈哈哈!”春雨笑了笑:“文魁过来坐!按理来说咱俩也算是老朋友了,毕竟在一个号子里打过罪!”
春雨笑着化解了文魁的尴尬,伸手指了下自己兄弟:“帮忙拿个椅子过来!”
等椅子搬过来了,文魁仍站在原地,他想过春雨会让他跪下继续羞辱他,或者让人打他,
毕竟是要销户对方,没想到突然来了这么一句,让他更是蒙圈了。
“怎么奎?你不是要干掉我吗?怎么连坐在我对面的勇气都没有啊?”春雨冲着他摆了下手:“来坐!”
文魁咬了咬牙,事已至此,他不再纠结,拄着拐大大方方走到椅子前坐了下来。
春雨掏出烟递了过去。
文魁接过烟,盯着春雨缓缓把烟放在嘴中,他是真搞懵了。
“咔!”
春雨点燃笑着问道:“监狱的事,那么恨我?”
文魁掏出火机点燃,深吸了一口,看着春雨:“我这腿,还有脸上的伤,要是你能不恨吗?”
不知为何,春雨就几句话,就让他放下了警惕,居然有了勇气去回应。
“文魁啊,你就只记得我废你?忘了当初可是你屡次欺负我,并且要在里面做掉我的时候了?”
闻言文魁略微有些失神,他这些年确实只记得被废之仇,确实忽略了起因。
春雨温和的笑了笑了,用手指了指对方:“既然出来混,你我应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