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雨一挥手。
憨子按动门把手,打开缝隙。
“艳艳我来了!哎?”
还没等葛泽说完,一张大手伸了出来,抓住他的衣领,一把给他拽了进来。
葛泽向前踉跄了两步,抬起头发现了屋里正对他方向,坐着陌生人,
他本能回头。
“啪!”
憨子拎着箱子,把门随手一关。
“呵呵!”
葛泽摊了下手臂,把目光看向茶几前的女人,冷笑一声:“几位?要钱说个数吧!箱子里有两百万,放了我俩,我不为难你们!”
“钱我不想要!我只想你死!”
春雨咧嘴一乐,站起身子,冲着憨子仰了下头。
“你们!”葛泽还想放狠话,毕竟这是他家的地盘儿。
憨子不知何时手中拎着一根儿钢管,对准葛泽的脖子处,抡圆胳膊:“邦!”一声砸了下去。
葛泽眼前一黑,直挺挺的砸在了地面上。
“给她绑了!”春雨看向果冻
他起身从黑兜子里拿出一捆麻绳,走到女人跟前:“不好意思了美女!委屈你一下!”
五分钟后,女人被结结实实困在地上,嘴巴也被毛巾堵上。
春雨走到女人面前,看着对方五花大绑的另类姿势,眉头紧锁,看向一旁的果冻:“你从哪里学的绳结啊?”
“嘿嘿!在咱们山庄,技师教的!”
“擦!”
春雨低着头看向女人道:“你见过我几个人长相,我不希望是从你口中传出去,不然我们还会找到你的!”
面对女人被捆着这个造型,春雨也不敢看着太久,国栋这一手捆的确实有点诱惑。
叮嘱完,把葛泽塞进了一个大大的皮箱子里,拎着钱离开了房间。
随后他们从酒店出来,上了一台面包车离开了北光,直奔,赌城郊区地带一处破旧的房子。
听见车声。
从房子走出了两名汉子。
“老板!”
春雨点了下头,这是从北境调过来憨子的兄弟。
回到屋里,七八个壮汉正围坐在桌子周围喝酒,看着电视。
“老板!”
看见春雨进屋纷纷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