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纷纷七嘴八舌地讨论起来,有人说这个,有人说那个。
这时又有人说:“要不咱们投票选?”
另一个人说:“行,就投票选。”
于是大家开始商量投票的细节。
有人说道:“那投票的规则得定好,不能乱投。”
另一个人接着说:“对,每个人只能选几个,多了不算。”
又有人补充道:“还得公平公正,不能有猫腻。”
这时,一位心急的大哥说道:“咱们动作得快点,别光讨论规则了,再拖下去啥都办不成!”
另一个人也附和道:“是啊,赶紧定好规则开始选吧!”
这时,又有人说:“要不咱们分组讨论,然后每组推选一个代表?”
还有人说:“要不咱们按职业来分组?”
大家又陷入了新的一轮讨论。
有人说:“按职业分组不太公平,有的人职业人数多,有的人职业人数少。”
另一个人说:“那按年龄分组怎么样?”
这时又有人提出:“要不按来办事的先后顺序分组?”
还有人说:“要不咱们抓阄分组?”
这时又有人说道:“干脆咱们自愿分组,愿意在一组的就一组。”
有人反对:“那这样会不会太乱了?”
大家争论不休,各执一词。
有人着急地喊道:“别争了,赶紧决定吧,时间可不等人!”
大厅里灯光昏暗阴沉,仿佛是被厚重如铅、能压垮一切的乌云严严实实遮住的太阳,有气无力地散发着微弱得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光芒。墙壁上的涂料斑驳脱落,有的地方还长出了大片的霉斑,就像岁月留下的一道道无法抹去的深深伤痕,仿佛在无声地哭诉着过往无尽的沧桑与无奈。地面的瓷砖布满了众多磨损的痕迹,坑坑洼洼,好似经历了无数次狂风暴雨的无情侵蚀,如同人们此刻千疮百孔、伤痕累累的内心。空气中弥漫着人们焦躁不安的气息,那压抑的氛围仿佛凝成了一座沉重到无法承受的巨山,愈发烘托出群众们那如火山喷发般不可遏制的强烈抱怨与深深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