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边说着,豆大的泪珠在眼眶里直打转,那泪水仿佛马上就要决堤而出,化作汹涌的洪流。她的双手颤抖得如同在萧瑟秋风中摇摇欲坠、行将凋零飘落的秋叶,一边用衣角慌乱地擦拭着眼角,岁月那无情的刻刀在她脸上刻下了深深的沟壑,每一道沟壑都仿佛诉说着生活的沧桑与艰辛,犹如一道道干涸的河床,再也流淌不出欢乐的溪流。她的眼睛深陷,犹如两口干涸得见底、毫无生机的枯井,眼神中满是无助与焦虑,双脚也不停地来回挪动着,仿佛脚下是一片滚烫的炭火,每一步都如同踩在刀尖上,痛得钻心。
厅内的灯光愈发昏暗,仿佛是即将油尽灯枯、奄奄一息的油灯,那微弱的光线在黑暗中苦苦挣扎,给人一种沉重压抑得几乎要窒息的感觉。墙壁上的时钟指针仿佛也在无奈地叹息着时间的漫长,每一声“滴答”都像是沉重的鼓槌,一下下敲击在人们心头,每一下都如同重锤般让人的心为之一颤,仿佛在无情地嘲笑着人们的无奈与焦急,好似一把把尖锐的匕首扎在心上,让人鲜血淋漓。
众人的抱怨声愈发汹涌澎湃,一浪高过一浪,那愤怒的声浪好似汹涌狂暴、势不可挡的海啸,挟带着摧毁一切的可怕力量,以排山倒海之势不断疯狂冲击着大厅的每一个角落。整个大厅仿佛被这愤怒的声浪吓得瑟瑟发抖,摇摇欲坠,似乎下一秒就要被这惊涛骇浪般狂暴而愤怒的声浪彻底掀翻,化为一片残垣断壁、满目疮痍的废墟,夷为平坦得毫无生机、荒凉死寂的荒芜之地。
窗外的风呼啸着,像一只发狂失控、失去理智的野兽般拼命地吹着窗户,窗户“哐哐”作响,仿佛在痛苦地呻吟哀号,每一声都让人胆战心惊。空气仿佛也被众人的愤怒所感染,变得躁动不安起来,仿佛一颗颗躁动的分子在疯狂跳跃,每一颗都带着浓浓的火药味,仿佛一点就着,又像一个个即将爆炸的炸弹,随时可能将这片空间炸得粉碎。
那此起彼伏的抱怨声,犹如密集如蝗、铺天盖地的箭雨,无情且迅猛地射向大厅的每一寸空间;又似滚滚轰鸣、震耳欲聋的惊雷,在大厅上空不断炸响,震得人耳朵嗡嗡作响,脑袋都要炸开了。
此刻,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