杯中最后一滴酒液坠入胃袋时,她忽然觉得不过瘾,舌尖无意识地舔过唇畔残留的泡沫,左手的另一杯香槟,此刻正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摇晃。
由于仰头把香槟一饮而尽,喝完仿佛还不过瘾,用袖口擦了擦嘴角,白羽汐看向了自己的左手。
“原来还没喝呀,正好喝了好吧~”晕乎乎的想着,咯咯笑了两声,指尖拨开垂落的发丝,露出被酒气熏染得粉扑扑的脸颊。
再次仰头时,琥珀色液体在阳光下折射出蜜糖般的光泽,顺着喉咙滑落的轨迹却变得灼热。
起初是雪般的清冽,转瞬便化作火舌舔舐着食道,胃部泛起灼热的浪涌,逼得她后退半步,拖鞋在地毯上踩出暧昧的涟漪。
这又是一次一饮而尽。
白羽汐摸了摸自己的脸颊,红扑扑的有些发烫。
“我,我才没有喝醉呢~”白羽汐自言自语的嘀咕着,“时笙让我喝一杯,我真的就只有再喝一杯啦~”
白羽汐晃晃悠悠的又去参加游戏,就连朋友们什么时候走的都没有察觉到。
“小汐?”时笙送完客人,一回头看着白羽汐傻乎乎的抱着扑克牌坐在角落。
“唉呀,又喝醉了吧?”时笙无奈的扶额,正打算拦腰将白羽汐抱起。
白羽汐蜷缩在沙发角落,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扑克牌边缘的镀金花纹,脸颊像熟透的蜜桃般泛着绯红,连耳尖都染上了醉意。
她试图用逻辑说服自己,\"我数着呢,时笙说喝一杯,我就真的只喝了嗯两杯?\"
最后一个\"杯\"字被含糊的尾音吞没,她歪着头数起指节,却怎么都数不清到底举起了几次酒杯。
记忆像是被酒精浸透的拼图,碎片里全是时笙带笑的眉眼。
“我才没有喝醉呢。”白羽汐看了眼来人,对着时笙比了个“耶”,“时笙让我喝一杯,我真的只有喝一杯啦!”
“你明显比的是两根手指好不好?”时笙虽然知道跟醉酒的人讲道理是讲不通的,但如果是白羽汐,时笙就还是想要逗逗她。
“诶是吗?”白羽汐扭着身子想要从地面站起来。
“我来抱你去洗漱好啦。”时笙看着白羽汐连站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