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时笙想要反驳,而是酒醉后的白羽汐力气真的有点大。
\"我真的好热呀~\"白羽汐她嘟囔着,指尖沿着锁骨向下游移。
时笙睡衣领口本就宽松,此刻被蹭得敞开大半,锁骨凹陷处凝着薄汗。
白羽汐的食指忽然勾住睡裙腰间的松紧带,布料发出危险的摩擦声。
真的,早知道穿睡裤了。
在白羽汐的手伸进睡裙的前一秒,时笙这么想到。
可是为时已晚。
\"等等!你给我的礼物还没拆呢!\"她试图用最后一丝理智唤醒对方。
白羽汐的动作果然顿住,可那只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下一秒她歪头轻笑,发梢扫过时笙耳尖,\"那就明天拆好了。\"说罢唇瓣突然压下来,带着酒香的呼吸侵占着每一寸空气。
时笙被吻得晕头转向,手腕还被禁锢在对方掌心。
她这才发现白羽汐不知何时解开了自己衬衫的两颗扣子,锁骨下方那片肌肤正暴露在空调冷气中。
小醉猫的吻从唇瓣移到耳垂,又沿着颈侧向下啃噬,时笙终于忍不住轻哼出声,那声音像落在棉花上的羽毛,反而激起更汹涌的攻势。
\"白羽汐你清醒点\"时笙的声音带着自己都察觉不到的颤音。
回应她的是更炽热的纠缠,白羽汐的手不知何时解开了睡裙的系带,布料散落在地,像朵被揉碎的云。
月光从窗帘缝隙漏进来,在地板上投下斑驳的影子。
清珠洒洒湿香褥,软幔香歌润红颜。
春时一梦欲难掩,羞颜软凤不知月。
一夜很快过去。
晨光透过薄纱窗帘在木地板上投下斑驳光影,时笙扶着酸软的腰从被褥间撑起身体。
昨夜白羽汐醉态横生的模样仍在眼前晃荡
虽然说自己是自愿被白羽汐折腾的,但时笙还是觉得白羽汐还挺有劲的。
嗯,怎么说呢,就是很能干。
不过醉酒的白羽汐不太好,就是要自己亲自给她手指上套zt,最后还要自己来给她擦屁股,嗯,真的很累的哇!
“时笙~”白羽汐的声音从被子里传出来,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