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始终会按部就班的发生。
就算是顾云，也无法阻止这世界级的崩坏，此刻的他也只是尘埃中较大的一颗沙砾而已，至少在上界神魔面前，便是如此。
好一会儿，顾云缓缓起身，走向门外。
“走吧，如你所愿，去见一下白清儿吧。”
“路上顺便和你说说白清儿的遭遇。”
“也不知道前世的她是怎么活下来的。”
萧离同样跟随着顾云的脚步起身向前，而陈渊此刻则是心中咯噔了一下，随后默默紧跟。
毕竟他知道，前世的白清儿是因为轮回玉的预知能力，躲过一劫。
但陈渊也是不敢多言一句，既然顾云没有问起，那这就是最好的结果，不然他的解释又恐怕会让顾云起疑，因为此刻的相见是非陈渊所愿，也就是说，他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有很多话都是临时瞎掰，一些逻辑性必然会存在纰漏。
看着眼前这一袭黑色的背影渐行渐远，陈渊一时间失了神。
他从一开始到现在，其实思索了很多，却始终未能在自己那未来的记忆中找到任何一个与其匹配的生灵，他身边的萧离也是。
若是前路一帆风顺，这两人绝不可能是无名之辈。
暗影组织如此庞大的体系，在未来也绝不可能不为人知。
难道真的如顾云所说，包括自己在内，是这个世界自救？
这可能么？
世界也有意识么？
他不知道。
只是跟了上去。
这身黑衣，仿佛有一股魔力一般，让人渴望追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