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要去喝点酒?我包的茶肆也有表演可看。”南门礼道。
“好啊,但我不会喝许多。”
他们走进茶肆,虽是茶肆,可酒水也不少。南门礼有钱,他拎着两大壶酒回来,放在桌上。台上正在唱戏,正是牛郎织女的故事。
“这么多酒?我一个凡人可喝不了多少,剩下的可全是你的。”
她把面具摘了放在一边,毫不客气把南门礼倒好的酒碗拿来喝了。
南门礼摇头笑道:“你还真是毫不客气。”他自己也倒上满满一碗,可是没想到沈絮酒量如此差劲,只是一碗,就显得困倦起来。
不知是原本的她就容易醉,还是成了凡人之后才会如此。
他伸手想把沈絮拉起来,可有双手比他更早抓住了沈絮。他一惊,冲来人的脖颈劈去,被他接住。
来人皮肤白皙,衬的黑发分明,容貌似画,他的眼中仿佛只容得下沈絮一人,只垂眼安静看着她,对所有人的注视都置若罔闻。
南门礼收回手,语气冷淡:“你还是找来了。”
姜忘情把沈絮的手放下桌,将她抱进怀中,语气因为近日来被欺骗的不悦而变得尖锐:“若我不来,被你抢走该如何?你真是有个好弟弟啊。”
“对自己这么没自信?好吧,姜少主,你请自便。”南门礼耸耸肩,又看了眼熟睡的沈絮,别过头去。
这才多久就想起一切,看来合欢宗的秘法也不怎样。
他想着,又灌下一大口酒。
被沈絮摘下的面具就那样安静呆在桌上,那双青色眼睛就好像注视着发生的一切。茶肆又响起唱戏的声音,只是议论声多了不少,在戏曲声中吵吵嚷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