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所不知，”林御很惊诧，“那你为什么还要卖……难道和你刚才说的‘不稳定’有关吗？”
林御问着，蕨沉痛地点点头：“是的，你问它的两个问题，它必定是会回答一次真话、一次假话，但是你无法判断哪次是真话，哪次是假话。”
林御听到这玩意儿的描述，瞬间觉得有点耳熟。
这个特性，像极了他认识的某个恶趣味的高位存在。
但是林御并不能表露出来。
他只是看向了蕨，随后思考：“那也没什么不稳定的吧，你可以通过连续问它两个问题来锁定‘答案’，不是吗？”
“只需要有一个问题你已经知道准确答案的任意问题，有一个问题是你想要知道答案的，并且把你想知道答案的那个问题转化为是否题，岂不是就可以稳定地得到一个是否题的答案？”
“这样就相当于把两个不确定的未知问题，转变成了一个确定的已知问题。”
“而且如果你第一个问题问的是已知的、且能通过回答确定这次是说了假话，你的第二个问题甚至都不需要是是否题了。”
林御平静地说着，蕨愣住了。
“诶？你说得……好像有点道理啊？”
“我竟然没想到。”
说到这里，蕨感激地看向了林御。
“太感谢你了，摩罗……你原来不只是擅长打架，就连脑子也这么活络！”
说着，蕨从怀里取出了那个道具。
而正如林御意料的那样，那个道具只看外观就和某位神明有着密不可分的联系。
那是一个……
拇指大小、石头雕刻成的灰色乌鸦脑袋。
“嘎！嘎嘎！”
拿出来之后，乌鸦脑袋发出了欢快的叫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