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泉不但跑了,还跑来这种地方,易征心里一阵祈祷。
海泉只得自求多福了。
“不用。”
“看看她想做什么。”
权今舟淡淡回道。
“这位小姐,请问,您下注多少呢?”
荷官似乎对漂亮的女孩格外耐心,笑颜盈盈的问道。
“……我可以先问问规则吗?”
海泉硬着头皮说道,偌大的赌场有一瞬间的安静,半晌发出哄笑声。
荷官倒也不介意,笑了笑摇了摇手中的骰子淡淡开口。
“我们有很多种赌法,你想玩哪种呢?”
“我不想玩哪种,我想赌下那枚戒指。”
海泉开口,霎时间周围一片寂静。
半晌,荷官眯了眯眼。
“小姐是打算和赌场主赌么?”
“这戒指是赌场主的,请小姐拿出相同价值的物品或资产,由我代理赌场主揭牌。”
“………资产。”
海泉微微有些紧张,她手上又没有钱,半晌结结巴巴的开口。
“我没有钱……”
“那小姐,根据赌场的规矩,一只手五十万,只不过………”
“这枚戒指的价值似乎你全身上下比起来都不够。”
“我替她出。”
一道磁性的嗓音响起,众人循声望去,男人站在灯光下,颀长高大的身影像被镀了层釉色的光辉,愈发生人勿近。
面具下一双眼眸戏谑的盯着海泉,她微微一僵。
完蛋。
权今舟此时已经走到她身边,轻轻揽住她的腰,俯身在女孩耳边轻声威胁道。
“回去再收拾你。”
话末,没等海泉反应过来,权今舟微微抬眸,面具下的一双眼眸带着淡淡的微压感。
“易征。”
“是。”
一旁的易征也带着面具,递上一张支票,权今舟随意的签下大名,指尖夹着支票扣在赌桌上。
“一个亿。”
海泉身子一僵,慌忙推了推权今舟。
“你胡说什么,这哪里值一个亿,要是给你输了………”
“赌场一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