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呢,走起路来跟平常人也没多大区别,经过蔡医生的调理头顶都冒出了一层黑发来。
这让原本就对他不熟悉的邻居们怎么认得出来?
“死了,我来收拾后事的。”关老爷子随意扯了个谎,免得叫人瞎打听。
邻居们纷纷咋舌:“咋就死了呢?先前不是去外地治病了么?”
关老爷子懒得搭理,这些个邻居,原先还在后面笑话他是瘸子来着。
众人没得趣,伸头往里看看,屋子里几乎是一副破败的景象,也没啥值钱的东西,瞬间不感兴趣地走了。
关老爷子嗤笑一声,好东西还能让你们看见了?
“可算是忙完了。”
回到家里,师兰懒洋洋窝在炕上根本不想动弹。
两个小家伙也在屋里,一会看看炉子里的烤红薯,一会看看盆里泡着的冻梨。
这冻梨吃起来也是有讲究的,分硬着吃和缓着吃。
硬着吃吗,就是硬邦邦就上嘴啃了,只适合牙口好还不怕冻的人。
缓着吃,就得打一盆水来,冻梨往里一放,因为温度差很快表面就结出一层冰来。
瞧着冰的厚度约莫有个三四毫米了,就代表里头的梨肉基本化冻。
这时候把冻梨拿出来,轻轻咬破个口子,对着用力吸,冰凉沁甜的梨子水就进了嘴里。
黑虎也在炉子旁,尾巴摇得像风扇叶子,乌溜溜的眼珠子盯着红薯,就等着小主人给它分半个。
方玉梅跟钱阿姨也在炕上坐着,一个缝袜子,一个拿鞋底子。
红薯好了,雁云掰了一块,分别递给两人。
手里的袜子马上做好,方玉梅拒绝了,“你吃你吃,姥姥先把手里的活给做完,给你妈吃也行。”
雁云扭头一看,哥哥这个马屁精,早就剥了皮将红薯瓤递到亲妈嘴边去了。
师兰夸一声:“乖宝!”
随后嘴巴一张,不客气地将红薯吃下。
“妈妈,吃我的!”雁云不甘落后,将带点焦黄靠近皮的那一层红薯瓤喂进师兰嘴里。
这一块有股焦香味,她觉得最好吃。
“好吃,谢谢宝贝。”师兰享受着儿女的伺候,来者不拒。
“人家都是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