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的老太太单独离开没多久，一位年轻的姑娘就出现在她身旁，“奶奶，你刚才怎么不按计划行事？”
她们打听到某位重要人物是这家店的常客，为了一个偶遇的机会，几乎日日不落地过来。
那人今天出现了，本应该搭话的老太太却临时换了目标，让暗中留意的人百思不得其解。
“我这么做当然有我的道理。”老太太笃定地说，“那姑娘身后跟着的女人绝对不简单。”
“看着确实像会两下子的。”女孩回忆道。
“不止，你还得再练练眼力劲，观察不够仔细。”老太太摇摇头，“不只是会两手那么简单，她虎口还有茧子。”
那是积年累月用枪才会留下来的。
到了店里也是第一时间观察四周排查危险，这样一个有实力的女人跟在一个小姑娘身后
“您是说？”女孩眼睛微微睁大，“那姑娘来头不小？”
“嗯。”何婆婆点点头，“明天你去找她玩，探探底，我能感觉到她很有价值。”
何况那通身的气度，掏钱时眼睛都不眨的作风，一看就是个娇生惯养出来的大小姐。
身上穿的衣服明显是手工定做的，布料和针脚都十分考究。
种种痕迹都表明，这样一个女孩绝对不是普通干部家庭出身，听着像北方口音，说不定还是中心人物。
女孩有些犹豫：“那周局长这边？”
何婆婆：“换人来接替你吧，我能断定这条鱼比周局长大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