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颗脆头!
江素雪懵懵的,只觉得屁股有点痛,“怎怎么了?”
“没事。”陆星露出了微笑,后槽牙咬紧,大力的推开了通往室内的玻璃门。
谁允许把玻璃擦得这么干净明亮的?谁允许了?!
呵呵。
合着刚才就算是江素雪没有重影,找对了门,也得来这一下啊。
陆星深吸一口气,而后一只带着薄茧的指尖探过来,揉了揉他的额头,“很很痛么”
感受着额头异常的触感,陆星怔住一秒。
平时那些前客户们,个比个的爱美,十指不沾阳春水,手嫩的跟豆腐似的,让人都不敢用力握。
现在突然感知到这种有些茧子的手,陆星觉得很独特。
于是他说道。
“不痛。”
“喔可可我好好痛”江素雪给出了一个意料之外的回答。
好痛?
什么痛?
陆星一侧脸,就知道了。
毕竟他把江素雪扛起来了,俩人一起被邪恶玻璃门攻击了,只是部位不同而已。
但是这好痛他也治不了啊。
陆星迈进了室内,记仇的把玻璃门摔上,大步的往房间里走。
这室内整的跟小电影里的布景似的,只是用料高级了很多,但归根到底还是那种一马平川的榻榻米。
陆星找到了床,江素雪在他手里跟个小玩意儿似的,被他翻了个身,放到了柔软的床上说。
“痛的话你自己揉揉。”
江素雪觉得自己刚才好像在坐电梯,不用费力,一眨眼,自己就躺在了床上,终于可以睡觉了!
她趴在被子上放松了下来,脸颊陷在柔软的床榻间,闷声闷气。
“唔不不痛了”
好累哦,明明只是喝了几杯红酒,却像是收了十亩地的麦子一样,软在床上一根手指也动不了了。
江素雪打了个哈欠,嘴巴张得圆圆的,昏昏欲睡道。
“晚晚安”
陆星席地而坐,解锁手机,屏幕亮起冷光,耳边传来江素雪断断续续的醉话。
透过窗外,看到庭院里被卷落的树叶。
起风了。
陆星抿起唇,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