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荆州抿唇,从床上下来,“你先看好她。”
他要走,沈晚辞没有留,知道留不住,何必自取其辱。
她又没想把薄荆州抢回来,只不过……能恶心恶心简维宁,也算是报仇了。
薄荆州换好衣服就出门了,从头到尾都没和身为妻子的沈晚辞说点什么。
楼下,所有人都睡了,只有应急灯还亮着。
他走到玄关处换鞋,“啪嗒”一声响,客厅正上方那硕大的水晶灯骤然亮起——
只见江娅竹站在厨房门口,手里拿着控制灯的遥控器,“这么晚了,你去哪里?”
薄荆州皱眉,“妈您怎么还没睡?”
“我问你,大半夜的你把晚辞丢下是要去哪里?”
薄荆州抿唇,半晌神色不变的说道:“我刚才一时没控制住,把她弄伤了,现在去给她买点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