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生世家的豪门贵公子,即便是在做这种事的时候也是优雅的,完全没有丝毫急色。
薄荆州本来没打算对沈晚辞做什么,但这女人……
实在是太欠收拾了!
而沈晚辞被薄荆州跟拧麻布口袋似的拽了一路,这会儿头晕目眩只想吐,但她又浑身无力,躺着完全使不上力气。
她觉得自己的两侧脸颊好痛,想到薄荆州刚才的暴行,委屈得直掉眼泪。
往往人在这个时候心灵都会比较脆弱,更容易想起那些……平时清醒时不愿提起的人。
薄荆州见她哭,心里软了几分,俯身半跪在床上,刚想将人抱去浴室,却听沈晚辞喃喃的喊了声:“钰诚……”
房间里的气氛因为这两个字,瞬间压抑到极点。
哪怕一点火星,也会引发出剧烈的爆炸。
薄荆州看着她,眼眸又深又黑,半晌才缓慢开口:“你喊的什么?”
他声音淡漠,并不冷戾,但只有了解他的人最清楚,这样的薄荆州,比盛怒之下还要恐怖。
沈晚辞闭着眼睛没吭声,像是睡着了,也真的是睡着了。
薄荆州扣着她的下巴,将强行弄醒:“沈晚辞,你刚刚喊的谁?”
女人迷迷糊糊被弄醒,人还是懵的,含着眼泪的眼睛看着他,嗓音沙哑:“钰诚……我当初就该听你的,不要嫁给薄荆州,我后悔了,好后悔……”
薄荆州的目光落在沈晚辞身上,眼底深不见底:“后悔?”
没人回应。
安静的房间里只有女人低低的抽噎声,不知道是被他弄疼了,还是委屈的。
男人的手掌在她纤瘦的腰身上来回摩挲,力道很重,所过之处肌肤都泛起红,“三年都没后悔,如今聂钰诚一回来,就后悔了?”
沈晚辞被身上传来的痛刺激得清醒一些,但脑袋还是晕。
好一会儿她才反应过来面前的男人是谁,倏然皱起眉往边上躲,“薄荆州,你别碰我。”
薄荆州克制了又克制的怒气被这句话彻底点燃,他不顾沈晚辞的反抗,拽着她的脚踝将人拉过来压在身下,“不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