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几个夫人也跟着帮腔:“是啊,夫人就松松手吧!如今夫人也是侯府的主母了,谁还能越过您去?”
御史中丞叶喻合的妻子看着黎氏很是不顺眼,她丈夫是言官,平日在家中没少听他丈夫说外头的传言,她冷哼了一声,“都说当婆婆的人憎鬼嫌,其实啊婆婆这行都是被有些人坏了名声。”
黎氏被几个人挤兑的哑口无言,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的,这些贵妇人都是宫宅里的好手,谁没和婆母斗过,没和家中的妾室斗过?
听一听外头的传言,和黎氏三言两语的过上两句,就什么都看明白了。
黎氏活到这把岁数,儿女都长大了,还这么小心眼儿,对儿媳妇这般苛刻,看的让人心烦。
几人说了一会儿话后,黎氏下不来台,走也不是来也不是。
黎氏见没人搭理她,悻悻地自己走开了。
片刻后,江曦晚过来给几人行礼打招呼。
沈氏拉着江曦晚的手仔仔细细地看着,满心满眼都是慈爱和喜欢,她问:“你怀孕之后,怎么也没见胖?”
谢芷兰笑道:“肯定是小侯爷上心,给她带的吃的都是长胎不长肉的!”
自从江曦晚有了身孕之后,裴景诏总是变着法儿的给她带好吃的回来。
今个儿是板栗烧鸡翅、虾仁豆腐蛋,明个儿是鲈鱼蒸鸡蛋、青椒炒羊肉,一连几十天都不重样。
后来,能吃的饭菜肉禽都吃了个遍之后,裴景诏不知又从哪里弄来了烧泥鳅、牡蛎煎鸡蛋之类的吃食。
江曦晚虽然每天都有好吃的,但是令狐山和令狐水说过,不能吃太多东西避免太大难产,她一直记着,每顿饭都不多吃,吃完之后还会在院子里消食散步。
几人说着,渐渐的天色不早了,宾客们陆陆续续地离开了侯府。
临走的时候,谢芷兰拉着江曦晚的手:“你若是在侯府住的不开心,又怕回了江府让你姐姐担心,不如就搬到谢府去住!我一定让你住的舒舒服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