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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不知道他一个男人,在外面生活,有这么讲究吗?不知道现在是八零年代的国内吗?
    这可不是繁华的港城!
    不过她憋着,没对一个孩子发作。
    她只是板着脸,不大高兴地说:“我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你不要太挑剔了。”
    她的钱都是辛辛苦苦抠抠搜搜攒下来的。
    少年笑了笑,很是乖巧:“好的,母亲。”
    到了国营商场,少年挑选的东西反而不多,而且的确没有很挑剔。
    给他买什么,他都说可以。
    并不追究价格,和进口。
    买完了衣服,宋声声领着他回去的时候,原本像个拖在她身后尾巴的少年,忽然停了下来。
    修长的身影停留在玻璃橱窗前,照相馆玻璃门上放了很多宣传照片。
    无外乎亲人或者情人的合照。
    宋声声久久没听到他的动静,正要回头看一眼,忽然听到背后传来流利平稳的声音。
    “mom。”
    宋声声蹙了蹙眉:“怎么了?”
    少年顿了几秒,语速缓慢:“合照,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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