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歌抿起唇，没有听到后续，下意识追问：“您清楚神明会给她们什么祝福吗？”
老院长微笑地摇摇头：“我们只是神忠实的人类信徒，怎么能知道神明会做什么呢？”
如果见多识广的老院长都不清楚，看来也没有人知道以前的神仆下场怎么样。
说实话，对于昨天突然出现的阿芙洛狄忒，她很难给出自己的信任，对方给她一种难以形容的奇怪感觉。
希腊神话混乱至极，完全正面向的神明少得可怜。
如果仅仅是抵达神殿就能成为神仆那皆大欢喜，就怕某些非正向的神明会出尔反尔拿出其他事刁难。
……
小镇上的人替她凑出了两匹马，云歌最后是坐着一辆四周垂着轻薄帷幕的两轮马车离开。
周围主动追随的人，要么步行，要么骑着驴或者骡子，围在云歌周围，不断地试图和小镇最美的修女交谈，或者抛出笑话将她逗乐。
云歌碍于人设，时不时应一声，但也借着交谈的间隙大致将跟来的人分为两部分。
占据三分之二的人单纯是因为追随云歌的美貌而来，暂时看不出其他坏心思，品行正常。
但也有那么三分之一，眼底流露着恶心的欲望，经常用露骨的眼神通过风吹起的帷幕间隙往马车里看，偶尔还会在云歌上下马车的时候借机触碰她的身体，但无一例外，都被阿芙洛狄忒给的金色果实狠狠惩治了一会儿。
几次下来，在云歌时不时暗示下，大家都知道了她身上有神明的庇佑，如果在不顾她意愿的情况下触碰她，会受到神明的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