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只会在她谁都懒得搭理的天然姿态里,确切地明白这是一个光靠版税就能碾压他们靠家庭创造的财富的天赋怪,是个七岁就能靠画画成为全国名人的超级天才。
就像她在秦家宴会时大剌剌表现出来的那样——她平等地蔑视这些背靠家世却还摸不到她脚后跟的二世祖。
她走在这里,就像行走的一百亿。
还是不靠家世,不靠父母,真正从零开始的一百亿。
所以她能云淡风轻地无视叶海川夫妇,不怒不悲,不起一丝涟漪。
而在场看到的人,没有一个会觉得她是在故作姿态。
哪怕是背后恶意揣测她的人,也不由自主觉得理所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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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不着痕迹地移开目光。
有人悻悻转了个身,不想看到她。
还有人兴致勃勃地搓着身上的鸡皮疙瘩:“叶空又来了。”
“是啊,叶空又来了。”
“每次有她在都免不了一场好戏,我有预感,今天也一样!”
“刚才那还不是好戏吗?谁见过方思婉那个样子啊?听说这些时间他们夫妇俩在外面旅游了好久,我还以为她那么厉害的人肯定早就调整好心态了呢,没想到一见面就完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