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道友有什么问题要问？”赢启走到石桌旁坐下。
柳清霜也跟着坐下，开始有条不紊地询问一些炼丹方面的问题。
这些问题都十分专业，完全看不出有什么不对。
赢启认真的为她解答，却总觉得今天的柳清霜和平时有些不一样。
具体哪里不一样他也说不上来。
或许是她的眼神？又或许是她说话的语气？
“关于丹药的药力控制，赢道友可以再详细解释一下吗？”
正说着，柳清霜忽然将身子微微前倾，一双明亮的眼眸直视着赢启。
她的这个动作让本就不大的石桌显得更加紧凑。
赢启甚至能清晰闻到她身上的清香。
“药力控制最重要的是……”赢启正要解释，突然注意到柳清霜的手指正在桌面上轻轻划着圈，那姿态说不出的妩媚。
这个细节让赢启心中的警觉更强了。
平日里的柳清霜虽然也活泼可爱，但绝不会有这种妩媚之态。
“赢道友，你的眼神好深邃啊。”柳清霜突然笑着说道，声音中带着一丝魅惑。
“每次看着你讲解炼丹的时候，我都会不自觉地沉醉其中呢。”
赢启微微后仰，拉开了一些距离：“柳道友过奖了。时候不早，若是没有其他问题的话，柳道友就早点回去休息吧。”
“急什么？”柳清霜突然起身，绕到了赢启身边。
“赢道友马上就要闭关了，我们都不知道要多久才能再见。这么着急赶我走，是不是有点不近人情？”
赢启能感觉到身后传来的温热气息。
他故作镇定地说道：“柳道友说笑了。不过确实时候已晚。所以我才提醒柳道友。”
“哦？有多晚啊？”柳清霜轻笑一声，温热的气息喷在赢启耳边，“既然太晚了，我就在赢道友这儿歇息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