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她走到洞府门口，回头意味深长地看了赢启一眼：“对了，我劝赢道友这次闭关还是要小心一些。最近天地间的邪气越来越重，说不定会发生什么有趣的事情呢。”
话音刚落，她的眼神突然发生了变化，原本的妖艳瞬间消失不见。
柳清霜踉跄了一下，一脸茫然地看着四周。
“我这是怎么了？”柳清霜扶着额头，似乎对刚才发生的事情毫无记忆。
赢启看着她这副模样，知道刚才那个意识已经退去。
只是淡淡地说道：“柳道友刚才像换了一个人。”
柳清霜愣了一下，脸色猛然一变！似乎是想起了什么。
“是她出来了？”柳清霜看着赢启询问道。
赢启点点头：“柳道友的身上发生的事情让在下有些好奇。”
“那是另一个我，只是……”柳清霜突然止住言语，似乎不想再多说。
赢启看她神色有变，也不再继续追问刚才的事情。
毕竟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赢启不会打破砂锅问到底。
“抱歉。”柳清霜忽然说道：“这些事情以后再告知道友。”
赢启点点头，没有说什么。
随后，柳清霜捂着脑袋转身离开了。
看着柳清霜远去的背影，赢启的神色越发凝重。
他没想到一个简单的授业解惑，竟然会牵扯出这么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