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大就!” 伊万把军情书狠狠砸向墙壁,酒壶掉到地面骨碌碌滚到副官脚边。
“上次芦苇荡火攻,这次雪地埋伏,他怎么每次都能掐准我们的命门?” 副官彼得罗夫弯腰捡起酒壶,金属挂钩勾住掌心的冻疮,疼得他倒抽冷气:“将军,或许我们该重新审视情报网”
“情报网?” 伊万抓起铜制酒壶猛灌,酒水混着血丝从嘴角流下,“丹津那叛徒死了还不够,现在连个明军伙夫的动向都摸不清!”
营帐外,两名士兵缩在避风处分食发霉的硬饼干。
“你说,将军是不是被明军下了诅咒?” 小个子士兵掰下碎屑,看着饼干上冻僵的白虫。
“上次古尔湖,这次贝加尔湖”
“小声点!” 同伴慌忙捂住他的嘴,“要是被监军听见,咱俩得去冰湖里捞冰块当枕头!” 话音未落,营帐内传来瓷器碎裂声,吓得两人慌忙将饼干塞进怀里,继续用冻僵的手清理营地里的积雪。
千里之外的沙皇皇宫,水晶吊灯在穿堂风中摇晃,将情报官的影子拉得扭曲变形。
“陛下!多尔衮的骑兵已攻破布列斯特要塞!” 情报官膝盖重重磕在大理石地面,“波兰国王请求支援的信鸽,三天内来了七只”
沙皇尼古拉二世猛地扯断胸前的绶带,金质勋章砸在地图上,正好落在莫斯科的标记旁:“远东战事胶着,欧洲又告急!那些东方蛮子,难道是从地狱里爬出来的?”
他突然揪住情报官的衣领,“告诉我,伊万那蠢货还有多少胜算?”
情报官颤抖着掏出密信:“将军最新战报说,明军在湖面冰层下埋设了”
“够了!” 沙皇将密信揉成纸团,“传旨!让伊万立刻议和,用贝加尔湖东岸换三个月的喘息时间!要是他办不到”
他的目光扫过墙上的沙皇画像,“就让他的脑袋挂在克里姆林宫的城墙上!”
而在明军新城的地龙房里,李奇用银勺搅动着冒着热气的参汤,听着秘书念欧洲战报。
“山长大人,多尔衮的骑兵已收服立陶宛贵族。” 秘书推了推那近视眼镜。
“据说孝庄太后为鼓舞士气,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