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包间,程安宁默默坐会位置上,听他们聊到开办律所,程安宁这才知道原来周靳声要在桦市开律师事务所,怪不得有今晚这场局。
开事务所不容易,周靳声需要找几个合伙人,刚好有用得上的人脉渠道,大家合伙,资源共享,将利益做到最大化。
晚上十点左右,饭局结束,大家吃饱喝足离场。
周靳声也喝酒,没喝多,人是清醒的,回到车里,他靠在椅背上,嗓音特别低沉,说:“为什么说你是我助理,急不可耐和我划清界限。”
“你不也没否认。”
周靳声:“……”
程安宁关上车门,问他:“你等会去哪里,西城的别墅吗?还是去酒店?”
周靳声说:“去别墅。”
她在计算从别墅回来得多久时间,会不会太晚,还是跟母亲说一声,免得担心。
车子缓缓启动。
程安宁发完微信,周靳声突然靠过来,抱住她的腰,说:“宁宁,你长大了。”
“那你确实不年轻了。”
这句话可把周靳声气得不行,长臂一伸,环过她的肩膀将人搂过来,“还呛我呢。刚刚没说你的身份,你急不可耐说你是助理,明摆着不想跟我沾上半点男女关系,我要是说了,你不得当场翻脸?”
他说得是的。
不可否认,说中她的心思了。
程安宁从他怀里坐起来,朝他伸手,“饭钱,我帮你垫付的,连本带利,我收服务费。”
把她银行卡的每日限额都刷爆了。
周靳声把手机给她,说了解锁和支付,“你转。”
“你转,免得被我看到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周靳声又笑了声,说:“有我裸照。”
“谁稀罕看你裸照。”程安宁无语,又不是没见过,“不就那几两肉,你镶金还是镶玉啊,还是打磨抛光过啊,跟别的男人与众不同是吧。”
周靳声舔着后牙槽笑,“看过别人的?”
“那当然,谁会在一棵树上吊死。”程安宁晚上被他带来这种局,心里一股气憋了一晚上,现在忍不住了。
“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