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
楼云寒叹了口气：“算了，它们能从那场大劫中活下来也不容易，要不咱们暂时先观察观察再说？”
祁无妄心中并不认同这个做法，“凤初性子桀骜，心有反骨，它如今已能化形，实力不可小觑，若任它继续发展下去，日后我未必还能压得住它。”
“我也知道，不过凤初这个家伙方才应该是察觉到我们想对它动手了，所以才故意装傻充愣，想继续粉饰太平，我看它估计是为了那条龙魂吧，也是难为它有这一份心意了。”
祁无妄闻言莫名忆起了往昔记忆，他神色略微古怪地看向楼云寒：“所以你心软了？难道它们身上也有你过去的影子？”
楼云寒闻言愣了愣，很快他便明白了祁无妄话中所指，他脸颊猛地窜起了一抹红。
“你……你这是在取笑我？”
祁无妄见他反应后，不知为何脸上也涌上了一丝热意。
他连忙移开视线，故作平常道：“我只是随口一说罢了。”
“你就是！”
“……”
楼云寒低下头，脑海中不禁回想起他当初为了跟着祁无妄而耍心眼的那些画面。
他那时尚不知祁无妄是活了五百多年的老人精了，还当他是个没什么见识的乡野少年，以为自己随意施展些手段便能将人轻易拿捏，哪知那时他的那些手段在祁无妄眼中是何等的拙劣！
一想过去自己曾经在祁无妄面前那般犯蠢，楼云寒脸上的血气轰然化开，一下子又蔓延到了后脖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