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笙听的云里雾里，“你说什么？”
“该死的，你才是一切悲剧的罪魁祸首！你才是……砰！”
季华咆哮的声音还未落，一道可怕的力量突然直接砸在她胸口。
季华又一口血吐出，再看向白笙身后，却带了几分惊恐，一转身，就直接跳进了海面。
白笙眸色一深回头，却看到季云霆那艘汽艇不知道什么时候开了过来。
此刻他站在汽艇船头，正视线幽幽的盯着她。
白笙脸色变了又变，“为什么阻止她？”
季云霆眉眼倒是温和，“她跟温道尘沆瀣一气，说的话不可信，还会影响到你的判断。”
白笙抿起唇，“她可是你的母亲。”
对自己亲妈都下这么狠的手吗？
在她印象里，季云霆一直算得上一个品质不错的人。
当然，季华也确实伤害他足够多。
但她总觉得，以季云霆的性子，再怎么样，也会给她的亲生母亲留一些情份。
季云霆有些不支，抬手支撑在船头上，脸色是纸一样的苍白，“那你信她还是信我？”
白笙心里莫名烦躁，“这不是信不信的问题。”
这整件事，在她看来都很诡异。
他莫名将她打晕了过去，等他醒来，他就被什么反噬了。
再然后就是季华召唤出了魔蛟，而季华说的话也都是乱七八糟，千头万绪的。
白笙自认是个清醒的人。
因为清醒，所以许多事都不会让她觉得困扰。
可现在，她却有种置身迷网的感觉。
这种感觉影响到了她的情绪，甚至将她心底的那丝烦躁都给放大了。
可不知道为什么，她这边一烦躁，季云霆那边就开始吐血。
白笙无奈了，终究还是直接掠到了他面前，将他扶住道：“好吧，信你，你伤的太重了，我带你回去疗伤。”
虽然在妥协，可她却清楚，一颗怀疑的种子已经被埋下。
……
玄机山。
温清音冷不丁看到被弟子驮过来的季华时神色都变了变，连忙上前将她扶住，吩咐弟子道：“快去叫宗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