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至于，几乎没有什么精力去考虑男女之情的问题。
就算是对许星落，也更多的是兄妹之情。
而跟白笙之所以交往密切了些，说到底是因为花花奶奶。
季瑶突然这样问，有些冒昧。
季瑶双手背在身后，笑道：“毕竟以前你从不搭理她啊。”
陆衍舟有些奇怪的看了她一眼，“你怎么知道？”
这件事他没跟人提过，也就肖一川知道一些，因为这小子喜欢拆他情书。
季瑶眸色微一闪，“我听人说的啊。”
陆衍舟心想肖一川这个大嘴巴。
他淡声道：“这是我的私事吧？”
季瑶鼓起嘴，“可是我真的很想知道啊。”
“为什么？”
陆衍舟觉得她想法很奇怪。
季瑶道：“因为……我喜欢你啊。”
陆衍舟：“……”
他跟季瑶都不太熟，她是怎么喜欢上自己的？
可其实，好像也不太意外。
从小到大，他好像是有点招女生喜欢。
陆衍舟顿了下道：“修行人当四大皆空，还是好好修行吧，谈恋爱多没意思。”
说完，就走了。
季瑶：“？”
她怎么也没想到，陆衍舟竟然给了自己这样一个答案。
她蓦地转身盯着他，“所以，你现在乃至以后也不会喜欢白笙了？”
陆衍舟微皱了下眉，“这件事跟白笙没什么关系。”
季瑶道：“怎么没关系，这对我很重要！”
从她接触到现在的白笙开始，她好像一直在挫败中。
她实在想不明白，自己到底比现在的白笙差在哪里？
这件事几乎成了她的心魔。
所以，她必须要一个确切答案。
陆衍舟有些无言，过了半响才道：“我……其实有恋老癖。”
季瑶：“……什么？”
陆衍舟道：“我应该喜欢上白花花奶奶了。”
季瑶楞难以置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