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她找了大队长去家里劝阻阿爸别打阿姐了,可是屋内的呼喊,其中断续说着什么血,她好似感觉到了什么,奔跑进去,一股浓郁地血腥味飘散在空中,刺痛她的眼,大队长过来见出了人命,直接喊来村里的人叫村里赤脚医生,赤脚医生来时当场宣布了死亡,大队长一听架着牛车去了上面派出所,派出所过来时,还把俩人贩卖自己女儿的事也牵扯进来,毕竟那时候法律起步都在杀鸡儆猴的状态。
俩人被关进去了,大队长找来几个年轻人帮忙下葬,钱是阿姊从阿爸阿妈藏钱的地方拿出来的,阿姐下葬时,大姐回来了,问她要不要和她一起去城里,她同意了。
大姐带着她去城里,那时候的城里已经有偷摸的小摊贩了,显得热闹非凡,大姐将她带到一家孤儿收留院,和她说‘招娣,姐姐现在嫁人也自身不余,婆家难处,你自己进去这好嘛?你千万要说自己是个孤儿啊。’。
阿姊同意了,大姐抱的她紧紧的,最后哭着离开了,她在原地站了很久,感觉腿脚也麻木了,旁边声音将她拉回现实,是个中年优雅女人,她问阿姊为什么在这,是不是迷路了,阿姊记得大姐说的,说了一句,爸妈死了,姐姐也没了——
优雅女人一把抱住她,眼底的怜悯让她一辈子都忘不了。
最后她住进了孤儿院,改了名,那优雅女人就是院长,孤儿院里都是女孩,显少看见男孩,她会温柔地教她们学字,总和她们说:“现在所有的苦恼都是以后往上爬的阶梯,别把希望寄托于外人,你们是新时代的冉星,你们都是独立的。”
当她刚满十四岁的时候,那个具有划时代意义的时刻来临了——改革开放的春风吹遍了祖国大地。个体经营户们如雨后春笋般涌现出来,街头巷尾充满了勃勃生机和无限可能。怀揣着对未来的憧憬与好奇,她勇敢地踏出家门,走进了繁华热闹的社会。
经过一番打听和寻觅,她来到了一家生意红火的饺子馆门前。望着那热气腾腾、香气扑鼻的蒸笼,她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渴望:想要在这里学习手艺、谋求一份工作。于是,她深吸一口气,鼓起勇气迈进了饺子馆的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