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寒川和傅秉致异口同声,对视一眼,都很担心祖母的状态。
“别说了。”
傅仲仪摆了摆手,虚弱的道,“我老了,管不了你们了,随你们便吧。”
朝外喊道:“林妈?”
“老太太。”林妈早在门口守着,立即推门而入。
“推我回房!”
“哎,好。”
林妈走近了,扶着轮椅,推着傅仲仪出了花厅。
经过客厅时,看到了玄关口堆着的大大小小的盒子。
“这些?”傅仲仪皱了眉。
林妈觑着老太太的脸色,声音不大,“是那位廖先生送来的。”
头一回上门,总不能空手,这里礼数。
“倒是周到。”
傅仲仪禁不住冷笑,直摇头,却是对自己的孙子。
“老二啊,他要是一早也对子婳这么上心,哪里至于让别人钻了空子?”
关于子婳的心思,她是最清楚的。
“子婳多喜欢他啊,从十几岁开始,眼里心里,就只有他一个!哎……”
老太太唉声叹气,“可惜,可惜了啊。”
身后,傅寒川和傅秉致并肩而立,明明白白的听清了祖母的话。
傅寒川觑一眼弟弟。
傅秉致脸色僵白,一动不动,仿佛灵魂已经出窍。
…
这两天,盛子婳忙了起来。
一来,她的戏准备要上线了,需要她配合宣传。
二来,君君就快开学了,得开始做一些开学前的准备,调整作息,便是首当其冲的一项。
怕子婳顾不过来,傅秉致索性暂时回了渝湾住下,当然,也是见不得她辛苦。
剧方那些活动,大多是在晚上。
她回来的太晚,太早起来,根本不够睡。
于是,每天一早,傅秉致在君君之前起来,再从主楼赶到红楼这边来,叫醒女儿。
虽然是有保姆,但女儿入学,是她人生中重要的一步。他已经缺席她过去几年的人生,往后每一阶段,势必都要陪着她一起。
对于早起,君君很不能适应。
被傅秉致抱了起来,趴在他肩上,闭着眼哭闹,“呜呜……”
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