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大钧见他打起了感情牌,连忙说道:“玉书同志现在也不在你们《人民文学》了吧?再说,给你们《人民文学》当编委有什么好处?光干活,不给钱。”
“不在了也是我们的战友。给《人民文学》当编委是荣誉,你以为这是谁想当就能当的?”
刘昕武说着瞥了谢大钧一眼,仿佛他就是那个“想当的而当不上的”,尽显阴阳怪气。
“唉!”谢大钧叹了口气,“昕武你不说我都忘了,你当年也是我们《十月》的战友。”
在去《人民文学》之前,刘昕武一直在《十月》工作。
听着谢大钧的话,刘昕武脸上闪过一丝赧然,刚才火力全开,把自己都给反弹了。
正当他思忖着怎么应对谢大钧的话时,谢大钧开口了。
“朝阳,《人民文学》和《收获》都是咱们文学领域顶尖的杂志,其实你选择哪家都挺好。
不过我觉得,你的小说暌违几年在杂志上露面,还是应该给读者一些新鲜感,找个没合作过的杂志。”
好家伙,真茶啊!
在一旁看热闹的林朝阳忍不住发了个弹幕。
今天来的这三家杂志里,《人民文学》和《收获》都发表过他的小说,唯独《十月》没发过,谢大钧这个角度找的也真是刁钻。
这会儿一直没说话的李小琳坐不住了。
“新鲜感不重要,重要的是杂志发表为作品提供帮助。
朝阳,你跟我们《收获》也是老朋友了。
这次的小说,我们打算给你一期发完。”
刘昕武抢话道:“一期发完、头条这些都是最基本的诚意。”
然后他又跟林朝阳说:“朝阳,那年《高山下的花环》本来你都答应给我了,结果硬是被部队给搅和黄了。”
谢大钧接话道:“是啊。当年本来是要给我们《十月》的,结果被《人民文学》截胡了。”
“十月”这两个字,谢大钧的咬字特别标准。
“朝阳,我爸听说你这次的题材是关于死亡的,他很感兴趣,还想着看看呢。”
李小琳把父亲抬了出来,刘昕武和谢大钧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