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唐瑾盯着地上的尸体,发现一丝端倪,皱眉道:“这段智兴出门办事戴玉扳指还说的过去,为何还要带着玉玺?”
玉玺可是代表皇帝的身份,就像普通官员也都各自有章印是一个道理。
要是玉玺丢了,那这个国家可就没法传承了,就算传承,那继位者也是名不正言不顺。
楚胥和林谚一言不发,似乎也觉得此事有些蹊跷。
毕竟,在他们看来段智兴的死的疑点重重。
明明身上绑着雷管,只需要伸手一拽,就算中枪濒死,也可以引爆雷管。
可偏偏他死后没有这个动作,反倒是手里攥着玉玺。
这说明什么?
说明他临死前,压根就没打算同归于尽。
在场无论是楚胥,还是林谚唐瑾,那都是经历过斗争,一路熬上来的权臣,哪怕是唐瑾这种野路子出身,但也是绝顶聪明之人。
三人都意识到了一丝不对劲。
林景丰察觉到气氛变得尴尬,含笑道:“列位这是什么表情?难不成是觉得本皇子在作假吗?”
楚胥最先反应过来,陪笑道:“三殿下误会了!老夫只是在想这次回国,该如何向陛下汇报,才能更好的凸显出三殿下的这份功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