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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换火球!”
    浸透松脂的麻团被火把点燃,在秋风中拖出幽蓝的尾焰。这些特制的火球砸中箭楼后并未立即引燃,而是滚进堆积的秋草中缓缓燃烧。
    当守军松了口气时,夜风忽转,火苗“腾”地窜起丈余,将整段城墙映得通红。
    秦旦勒马立于阵前,看着火星随风飘向城内民居。
    他伸手接住一片飘落的焦叶,对身旁副将沉声道:“秋高物燥,正宜火攻。传令——三更前务必轰开东门。”
    夜风渐急,绞盘声再次响起。梢杆的阴影在火光中张牙舞爪,将这座辽东坚城笼罩在死亡的阴霾之下。
    城头此起彼伏的惨叫,与吴军阵中此起彼伏的号子,在秋夜中交织成最残酷的乐章。
    看着城头升起的浓烟将朝阳染成血色。全琮抬手接住一片飘落的灰烬,对身旁副将冷笑道:“辽东城墙虽厚,也经不起百炮摧折——传令,再轰三轮,步军准备登城!”
    全琮一袭玄甲立于阵前,手中长刀映着微弱的晨光,在雾气中若隐若现。
    全琮身长七尺八寸,面容清癯而刚毅,双眉如剑斜插入鬓,目若朗星炯炯有神。
    他常年征战在外,肤色被烈日镀上一层古铜,颧骨处隐约可见几道箭矢擦过的浅痕。
    颌下蓄着短须,修剪得极是齐整,显出名门子弟的讲究。
    每逢阵前督师时,他总爱戴一顶鎏金凤翅盔,朱缨垂于肩头,玄铁甲叶随着战马奔腾铮铮作响,腰间佩剑的虎头吞口在阳光下泛着冷光,整个人如出鞘利刃般锋芒毕露。
    最令人难忘的是他左耳垂一道寸许长的旧伤疤——那是建安二十三年濡须之战时,为救孙权挡下流矢所留,在阳光下会泛出淡淡的银白色,恰似他刚直性格里藏着的忠义纹章。
    “擂鼓!”全琮长槊一挥,吴军阵中顿时金鼓震天。
    先登死士扛云梯、推冲车,向城墙涌去。
    城头箭如飞蝗,不断有吴、鲜卑军士卒中箭倒地,鲜血泼在地上,绽开刺目的红梅。
    一架云梯刚搭上城堞,便被守军掀翻,十余名甲士从半空栽落,铁胄砸地之声混着骨裂的闷响。
    秦旦怒目圆睁,亲执盾牌攀梯而上。
    辽东军将滚油泼下,热雾蒸腾间,他左臂顿遭灼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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