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壁第七层砖刻着微型八阵图。
    赵广在伤兵营包扎时,帐帘突然无风自动。
    青铜鬼面具从缝隙滑入,咔嗒一声裂开,露出内层暗格中的密信:
    “今夜子时,东墙第三排水口。”
    字迹与司马伦此前所传一模一样,但印泥却是成都特产的朱砂。
    副将低声道:“会不会是黄皓那阉狗的圈套?”赵广摩挲着肩上伤口,想起父亲赵云常说:饵越香,钩越毒。
    姜维正在沙盘前推演,地面突然剧烈震颤。
    案上茶盏倾覆,水渍在陇西地形图上漫出全新纹路——原本标注的攻城路线竟自行改道,指向狄道城下一条隐秘暗渠。
    亲卫惊恐地指向帐外:三里外的荒丘正在塌陷,露出黑黝黝的洞口。有胆大的斥候靠近探查,带回来半块生锈的“魏”字腰牌,牌后刻着小字:
    “地道通粮仓,建兴七年诸葛所掘。”
    姜维的指尖抚过“诸葛”二字,突然轻笑出声:“原来丞相十多年前就落子了。”
    夜幕降临前,两颗血色流星划过天际,一坠蜀营一坠魏寨。
    蜀军坠星处挖出块温热的陨铁,上刻“汉祚”二字;
    魏军那边则传来惊呼——夏侯霸的亲兵从陨坑里拾起块冰晶,内封半片竹简,正是诸葛亮《出师表》中“鞠躬尽瘁”的残句。
    姜维大帐内,烛火摇曳。
    赵广单膝跪地,将青铜鬼面中的密信呈上。
    姜维接过,指尖轻触字迹,眉头微皱——朱砂印泥中混着一缕极淡的龙涎香,确是黄皓之物。
    “司马伦在玩什么把戏?”副将低声问。
    姜维未答,只是将密信靠近烛火。
    素绢遇热,隐形的第二层字迹缓缓浮现:
    “地道有伏,夏侯霸已知。”
    字迹凌厉,与司马伦往日笔锋截然不同。
    “这是……”赵广瞳孔微缩,“司马昭的字。”
    “不必管他,说不定司马昭是在故布疑阵,他这是担心我等立下北伐之功,威胁到他司马家的地位呢!”姜维冷笑道。
    “大将军,那我等还按计划行动吗?要不直接攻城……”赵广忧心道。
    “不,还是按原计划行动,但是你我得兵分两路,这样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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