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寒舟沉着脸，看了看余可，又看了看程骁。“解释解释。”
他让余可给他解释。
这个时候，厉寒舟的气压已经很低了，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厉寒舟要发火了。
周野抬手将陈泽拉到一旁，怕一会儿打起来，误伤陈泽。
陈泽着急的看着周野。“怎么办？”
“他有分寸……”周野声音沙哑，用只有陈泽能听懂的声音开口。
陈泽急了。“分寸？他有啥分寸……”
厉寒舟是最没有分寸的，脾气上来了不管不顾的。
真要打起来，程骁这种小奶狗怎么可能抗揍。
“解释什么？我不可以有朋友吗？”余可反问厉寒舟。
一旁，李岚也惊呆了。
看了看这个，又看了看那个。
“那什么……那什么……”李岚张了张嘴，着急起身。“你俩这是怎么了？别吵架啊？可可就是故意带朋友来气你的，你赶紧坐下。”
厉寒舟站在原地，始终愤怒的看着余可，他眼眶通红，像是在质问余可为什么这么对他。
所有人都害怕了，担忧的看着厉寒舟。
“余可，你说句软话，厉寒舟为了你……几次都差点死掉……”李岚想要让余可别闹了。
“那我呢？我为了他，是不是也差点死掉？我差点死在中东，我差点死在生阳阳难产的时候，我为他付出的少吗？为什么你们所有人都觉得我欠他的，我应该用一辈子来还他？我真的受够了，受够了这种压抑的生活，你们有体谅过我吗？”
余可的情绪爆发了，歇斯底里的问身边的人。
李岚看着余可，心疼的掉了眼泪。
是啊，这场感情里，谁都不容易。
厉寒舟低头，眼泪滴落，手指紧紧的握着。
他终究没有对程骁动手。“和我在一起……真的让你那么痛苦吗？”
“是我们彼此都让对方痛苦，我们就像两只刺猬，即使我相信你爱我，可你依旧会扎伤我，我也会扎伤你……”余可声音沙哑。“厉寒舟，程骁身上没有利刺，他的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