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说起来也奇怪,我和二郎明明很注意的,本来想晚几年再要,没想到孩子这就来了,一来还来俩!”
“二郎是不是使坏了?不能吧?”
萧千月想得入了神,浑然忘了自己有一回喝得多了点,拉着乔地义上了榻,两个人胡闹了很久
更忘了自己这些话呲溜一下,当着娇娇的面全说出来了。
娇娇:“”
“有倒是有”
萧千月闻言一拍手,眉开眼笑。
“那得嘞,到时候就给你二哥吃,瞧给他能的,诊出来那天还专门给小四写信炫耀去了。”
性子使然,这些话萧千月就坦坦荡荡说出来了。
娇娇猜想自家二哥估摸着也是这种意思,于是笑着说道:
“二嫂你生产的时候,二哥总是要回来的,到时候你疼起来,心里有气的时候,就直接塞二哥嘴里可好?”
萧千月闻言顿时笑得更开心了,“知我者小妹也,我正有此意!”
定安九年十一月上旬,乔地义终于风尘仆仆赶回了家。
双胎比不得单胎,未必能等到足月出生,故而乔府与萧府已然绷紧了神经。
果然,十一月二十一这一日萧千月便发动了,在屋里疼得直叫唤。
乔家没那些条条框框,乔地义就守在屋子里头,一个大男人蹲在榻前急得满头大汗,嘴里不住地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