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念人洗完澡出来，时间已经接近凌晨。
床头的手机屏幕暗着，呼吸灯却闪烁着提醒。
拿起手机查看，十几个未接电话，红色字体醒目。
春女士。
她有些头疼，回拨了过去。
那边像是一直在等着，不过几秒就接通了电话。
春女士的语气很平静。
“给你安排的相亲为什么不去？”
仔细听不难听出她语气里的严肃。
春念人走到幕墙边，玻璃上照着她的神情。
而幕墙之下的城市中心光怪陆离，灯河高楼是它的脉络和骨骼，流淌着源源不断的生命力。
她的语气为此沾染了些情绪。
“我已经跟您说过了，我不会去的。”
那边安静了两秒，并没有因为她的不愿而到此为止，还问起她今天的事。
“怎么没听你说还去上节目？”
春念人微垂着眼睑，一笔带过。
“帮朋友忙。”
可就朋友这两个字一出，春女士显然不满。
“沈景州是你的高中同学吧？你毕业照上站你旁边那个男生？”
很显然，即便春念人不跟她说，她对她身边的人和事很了解。
春念人轻轻嗯了一声。
然后就是春女士冷淡的声音。
“你应该知道什么事该做，什么事不该做，你跟那个男生没可能，趁早打消了你的那些不切实际的想法……”
冷淡声音还在问责，春念人眼前突然一黑，整个人下坠如同沉入冰冷湖水中。
这是……
下一秒，她的耳边响起了没有情绪的系统提示音。
【警告！警告！】
【检测到s级病毒入侵恶意篡改剧情……】
【启动超级修复程序……】
【修复开始……10……35……63……78……91……99……】
【修复失败】
刺耳的警报声一闪结束，一切回归虚无。
s级病毒。
修复失败。
能被系统判定为s级病毒的存在，一定是……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