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你倒是撒泼,若不是你自己往那小倌院中去,我何至于因此与我娘生分,丢尽脸面的分明是我,我瞧着你莫不是因江卿卿的事,心里责怪我?趁机说我的不是?”
谢临安被说中心事,这会脸色微变,越发烦江娴妤,她声音喑哑的说道。
“你在江家做的事,我心里是清楚的很,只是江卿卿到底是你姐姐,若你日后再为难她,别怪我不客气。”
若是过去,谢临安倒是可以和江娴妤扮演恩爱夫妻的模样,只是在知晓江娴妤是如此蛮横无理时,他心里莫名的厌恶他。
有些裂缝,就算投入再多的情谊都不能填满,无论此事因何而起,他对江娴妤始终有怨怼。
江娴妤愣在原地,她疯了一般,指尖朝着谢临安的脸颊挥舞过去,脸色阴沉。
尖锐的指甲划破谢临安的脸,他避之不及,脸颊被人划伤,满脸的不可置信,他没想到,江娴妤竟然这般蛮横无理。
“江卿卿不过是奴婢罢了,你如今名声都毁了,难道还要纳她为妾?谢临安,我是绝不会准她入门的,妾室茶我也不会喝。”
江娴妤心里充满恐惧,她没有忘记江卿卿前世与谢临安修得圆满,恩爱白头的结局。
她抢了这桩婚事,重重算计,只为了保住世子妃的位置。
然而谢临安却让自己颜面尽失,难道无论前世今生,她都要输给江卿卿,这一无是处的庶女!
夫妻二人大打出手,谢临安的脸上没有一处好肉,如今他在府中歇息,去不去朝堂上朝,都没区别了。
此事虽江娴妤有意瞒着,却还是被庭院的婢女暗暗的传出去,关于世子夫妇感情变淡的消息传的遍地都是。
时卿收到消息时,她在重新布置庭院,四周都是枯萎的花草,也不知国公夫人怎会选的这处庭院,她按谢北陵的喜好布置了一番。
谢临安夫妇吵架的事,时卿从系统那儿已经察觉到了,她暂且没有还击,只是暗暗的记了笔账。
总有偿还的机会,谁都逃不了。
青柚将住处清扫一番,兴冲冲告诉时卿,已经将住处收拾好了,如今新的住处还有小厨房,以后可以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