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爷说笑了。”约翰斯保持着尴尬而不失礼貌的微笑。
“let me guess,是像上次那样,把哥几个麻袋打包丢进黄江,还是有什么新招?”肖尧用有些戏谑的口吻发起了指控。
“……我不知道姑爷你在说什么……”约翰斯面对肖尧的剑锋,不为所动。
这个家伙居然在殿堂里都能保守秘密,看来,他非常不希望自己的罪行被沈婕知道。
如果在这里逼迫约翰斯能招供指使他的人,当然就是沈鸿生——这样或许可以动摇沈婕对于那份亲子鉴定报告的信任。
如果沈婕要出面干预,也有机会让沟通继续。
打定了主意,肖尧遂仗剑继续逼近约翰斯:“约翰斯先生真是装糊涂的高手,我原本还以为,殿堂里的人都会比较诚实。”
“肖尧,我们不如在这里直接干掉他,反正也不犯法。”带鱼也亮出了他的铁棍。
郁璐颖摸出了小斧子,化身全甲形态,默默配合两个男生,三角站位包围了约翰斯。
肖尧和约翰斯都看了看沈婕离开的方向,可大厅里只有那个傀儡,跳着那种精准却缺乏生命的舞蹈。
“吃你爷爷一棒!”带鱼见约翰斯分心,率先发难,向着约翰斯的后脑勺挥棒便砸。
肖尧只听“蚌”的一声铜钟般响,便见约翰斯应声瘫倒,连吭都没有吭一声。
……
郁璐颖小心地检查了一下倒地的约翰斯,向着两个同伴摇了摇头。
“这厮诈死!看我再给他几棒,包醒!”带鱼自知行动不当,即系咋咋呼呼。
肖尧是真的有点麻了。
他只觉得自己在殿堂里可以用优势战力逼供,但却忘了,在这个地方,并没有办法对付完全不接招的对手。
约翰斯被带鱼敲一棒子,在现实世界中,恐怕并不会有什么大的影响。
他既然能在殿堂里保持外面的形态,也就能在这里装死。
肖尧固然可以用堂吉诃德的大宝剑彻底干掉他,但约翰斯只不过是沈鸿生的爪牙,可以被轻松地换掉——这除了泄私愤以外,毫无裨益。
况且,若是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