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佐军接着又道:“但黄连升走的时候,专门把我和李厅还有陈局给叫了过去。他把我们叫到了那个房间,直接了当地告诉我们,这个案子要公事公办,他也不会偏袒他的儿子黄敬尊了。黄敬尊该承担什么法律责任就承担什么法律责任。但必须不能认定你开枪是正当防卫。初年,目前的局面对你的确不利。”
周成功道:“初年,黄连升的态度突然之间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这让我们都是始料不及。他还说没必要小范围地办这个案子了,看来他是想把事闹大。”
陈佐军紧皱眉头,抽了几口烟,道:“李厅和我还有陈局以及成功,我们都猜不透黄连升心里到底是怎么打算的。他现在要求公事公办,不惜让他的儿子黄敬尊承担法律责任,也要把你开枪伤人的性质定为不是正当防卫。看他的意思,他是要把你当成一个反面典型。关键他还说必要的时候,他会向省委主要负责人汇报此案。他这是要变被动为主动啊。”
陈佐军早就已经清楚了周成功和李初年的关系了,知道李初年和周成功是非常要好的朋友,所以他也就没什么可避讳的了,有啥说啥,心里怎么想的就怎么说。
周成功也分析道:“黄连升突然转变了态度,这很不符合常理。我当了这么多年的刑警队长,对他的心理活动也是琢磨不透。他现在想把这个案子闹大,这对他没有一点好处。他的儿子能做出如此卑劣的行径来,这对他的影响将会是致命的。可他为何还要这样做呢?”
面对陈佐军和周成功的分析,李初年也是紧皱眉头,大脑急转,在努力地分析着这件事。
李初年沉思着道:“像黄连升这种级别的领导干部,他的思维肯定和普通人不一样。但有一点是肯定的,他绝对不会做无利不起早的事。他现在要把这个案子闹大,对他肯定是有好处的,可这好处到底在哪里?”
陈佐军道:“是啊,可这好处在哪里呢?”
周成功不禁叹了口气,道:“像黄连升这种级别的领导,他见过的世面和经历的风雨,也不是我们能想象到的。可能他真得是高瞻远瞩吧。”
突然之间,李初年意识到了一个问题,他的眉头顿时紧紧皱了起来,道:“他这么做的目的,可能还是为